来人,“侯爷,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睡觉。”软糯不清的唇语低低吐出来,即一一还没听清,只见浑然大物“扑通”一声就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看来他还是喝多了。
熏人的酒气和寡淡的茶木香紧紧纠缠杂糅在一起,似是在喧嚣着狂欢后的沉寂,独她二人的房间里,呼吸声忽而显得沉重。即一一静静看着那双紧闭的双眸,犹如琥珀一样引人沉醉的怪力被掩上,沈砚安似乎笼罩了一种难以言明的安静,让人忍不住去触碰。
她不禁伸手戳了戳那难得泛红的脸颊,一滴热泪滚落,烫得她心惊。
“侯!”轻阖的双目忽然睁开,一把将人拉倒在床上,一双字堵在喉间,即一一看着眼前柔和的面孔,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嘘,别说话,别吵到她。”沈砚安隔着一层化不开的浓雾,用力盯着眼前人。
那双微微氤氲着水光的双眸里,是即一一看不懂的深情,那样子像是隔着她望向了另外一个人,半长的睫羽微闪,语调是即一一自己也没意识到的低沉。
“你,是怕她消失吗?”
低回绵软的声音在耳畔轻响,沈砚安像是抓住一根稻草,隔着浓浓的迷雾向着声音发声处而往。
清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