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呢?”
“谁?哦,姑娘她用早膳去了。”阿无老老实实答道。
“本侯是说,我昨夜睡在这里,那一一去了哪?”
“姑娘嫌您酒气大,昨夜去了我房里睡的。”
“你们?”
“自然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这都是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答话?她一扰沈砚安自己也忘了自己到底要问什么,他摆了摆手,不再深思,“行了,你下去吧。”
“和一一说一声,收拾收拾 今天和我一起去白石岭。”
一起?
阿无眉梢微挑,她向来对沈砚安自投罗网的事,欢迎之至。
“是。”
“我不去。”
“什么!姑娘,这大好的机会您为什么不去啊?”
飞扬的檐梁下,即一一正晃荡着小腿悠闲的喝着碗里的雪菜粥,在樱桃那险些震碎天际的声音传来时,她适当的保护了自己的耳膜。
“姑娘,现在外面谣言那么多,有的说您人丑比黄牛,还有的说…”
她一把扯开即一一捂着耳朵的手,小脸像老太婆一样语重心长的靠过来,
“他们还有的说你身世离奇,什么死而复生,是深山里来的老妖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