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公主请漱口。”即一一端过一舆盆替她接住口中余下的污血,南宫玉若拿过擦嘴的帕子,艰难躺靠回床上。
“即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才说我不只是要坐月子,更是要解毒才
能彻底恢复。”
“指的就是这个吗?”
即一一无声点了点头,素手又搭上她的脉搏,言道,“血液里的澒毒我已经替您清除了大半,只是还有些余毒残留在你的五脏六腑,身子亏损的厉害,需要日日用药,缓缓除之,切不可操之过急。”
“这毒已经深入五脏六腑了吗?”南宫玉若微微讶异着长大了嘴巴,犹是心里早有预算,但亲耳听到心还是不由的一揪,一双江南水眸不可自抑的凝出豆大的泪珠。
“我的孩子,它在里面到底是受了多少苦,连看这个世界一眼他都看不到。”
“到底是谁,如此狠心,处心积虑的要除掉我的孩子。”她呜咽着,全然没有了前日里的那些坚强。
其实所谓坚强,不过是让他人看着顺心。她是大邺的公主,不能失了身份和体面,可谁又想过,她也不过是个刚刚失去了孩子的母亲呢。
一句人之常情,到底要亲身经历过多少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