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听,这里面的动静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儿啊。”
“什么啊?”
屋里安静的有些太突然,门外有人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儿。
即一一闻声,下意识捏紧了指尖的银针,她看向步步逼近的沈砚安,双目微紧,这时候还是自保重要。
“唰——”“咻——”
几乎是同时,沈砚安掌力生风,浑厚急促的掌风和即一一手中银针一同射出,不远处案几上的流金红烛被掌风打灭,银针被风力带偏,叮叮当当的掉在了地上。
随之,窗户剪影中两道距离暧昧的身影也暗淡在黑夜之下。
那几个正踌躇要不要进来看看的侍卫一见此景,脸上倏的笑了起来,这事算是成了呀。
“都散了吧,别搅了老爷的好兴致。”
沈砚安余光注意到外头火把已散,一双眼盯的她愈紧,“嗯?‘南姑娘’,你不打算解释解释吗?”
温热的薄息落在耳畔,让两人之间原本更近的距离显得更加狭窄,窄到她只能听见他的心跳声,低回绵软之声入耳,似有微风拂过,春雨倾洒。
“这位姑娘,自然不是专程来为民除害的,她是来,探望自己的郎君。”他撩拨的人心痒痒,即一一自然也不甘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