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离开,司若尘侧目看向沈砚安,忽而乍起的山风中,司若尘腰间黑色的宫绦与沈砚安白色的飘带纠缠在一起。
他稚嫩脸庞下永远也撤不掉的笑意,莫名让沈砚安看了不爽。
“我姓申,申末酉初的申。不知司公子给我安排的住房在哪儿,这天也不早了,能否劳烦你早些带我过去。”
说实话,沈砚安并不想因为他费神编出个名字。比起他这个毛头小子不愿意叫自己兄长,他更介意这人随便叫人姐姐,也不是多小的幼童了,随便叫人姐姐这种陋习可真不好。
一股浓浓的不知名的火药味下,沈砚安如愿被带到了一个离即一一最近的屋子里。
司若尘垂首背立于案桌前,浅淡的月色打到桌上的两张细致的画像上,“即一一”与“沈砚安”的名字若隐若现。
他的唇角勾起一股莫名的笑,“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
即一一房里。
“郭冒的尸体已经处理好了,咱们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你打算如何对司若尘下手?”
“司若尘年纪虽轻,可他的城府不容小觑,当日旁听他们谈话便知,这是个不好对付的聪明人。”即一一扭头偏向她,“阿无,这才该我动手了,我想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