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离去,再将这白石岭拱手送上,朝廷剿匪之役,不战便可屈人之兵。但若是我赢了,你们就须得呆在这一辈子,寸步不离的陪着我玩。”
他玉手轻勾,寒凉的剑刃强迫着沈砚安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不知沈大哥想选谁,南姐姐吗?”
南荇,司若尘似乎格外喜欢这个假名字。
沈砚安并不作言,只是轻勾唇角,眉梢微动起情绪,琥珀色的双瞳挑衅的看向他,深沉的眼底中带了几分轻蔑之意,这让司若尘隐隐有些不满。
“很好,你没得选了。”司若尘脸上笑意陡然消失,唇角轻勾着一个诡异的弧度,一双美眸隐隐有邪气溢出。
“既是要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你便与南姐姐永世不相离好了,我们且等着看看,她到底会不会如你心中所想,先来一步呢?”
架在沈砚安脖颈间的刀剑忽然撤开,持刀大汉齐齐列在两侧,门外金铃轻响,阵阵异香飘入,一列穿着西域飘逸舞裙的侍女端着银制的杯盏和器具,在沈砚安面前次第排开。
侍女雪白的肌肤,无暇的银器和可怖的异形剪刀和钳子框在一副画里竟显得诡异的和谐,沈砚安双目凝定面色愈冷。
司若尘单手敲击着木椅,瞥向沈砚安对面的滴漏刻钟,“此钟每漏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