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菘莲之意为坚守,在你看来,沈砚安可是坚守着辅佐南宫勋的真心,并无二心吗?”
“大皇子这五日,时常来侯府看望,沈砚安高烧不退之时,他亦曾在旁守候,两人的情谊看上去倒有几分真。”即一一如实回答着。
“情谊?呵,”南宫临冷笑了一声,“你这词用的还真是新鲜,不过是受利益所捆绑在一起的人,妇人之见,竟谈情谊。”不知怎的,他对即一一的态度突然恶劣了起来。
“世子,沈侯爷醒了。”阿无听得樱桃几声低语后,向里头的两人报告道。
闻言,南宫临身侧的人一动不动,只有微锁的眉间隐隐松了口气,他偏头看向她,勾唇一笑,坐直了身子,“回去吧,要想做上侯府夫人的位置,自当尽心尽力的照顾。”
“是,属下告退。”
即一一起身,却又被他叫住,南宫临没头没尾的提醒道,“明日下朝后,把人盯好了,别出差错。”
即一一低头福身应下,兜兜转转这才算是彻底离开了清居。
那角青色衣衫消失在楼梯口时,郑陶陶正巧从一侧的厢房里出来,他拉住一个拎着净莲糕慌忙忙向下跑的小二问话,“这净莲糕是要送去沈府的,你着急忙慌的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