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了。”
沈砚安勾起干裂的嘴角,侧目看向身边顿顿的费力扶住他的人,言语轻柔,“你在担心我,一一。”
他语气清淡如水,喷薄的热息却让那耳垂噌的红起来,即一一抿了抿嘴,将人小心翼翼的扶到床上坐好,“我是担心我自己,你发热生病倒霉的还不是我,睡都睡不了。”
即一一原本水光的眼睛隐隐有着红血丝,她略显憔悴的目光让沈砚安心底泛起酸涩。他抬起有些发涩的手想敛去那几缕碍事的发丝,胳膊却因为充血动弹不了几分。
沈砚安半撇着嘴唇,堪堪将手移过去半分,“一一,我难受。”
他语气竟是莫名的软糯,即一一心底不知哪块好似塌了半分,她静默着坐近了些,抬手替他轻揉着僵硬的胳膊,“睡了五天,身上总是有些难受的,你回头让长璋上下都替你揉揉,明日上朝也不至……唔。”
一瞬间,即一一又懵住了。
干裂的外皮触碰着她柔软的唇,像是慢慢炙烤融化的焦糖片,慢慢裹住,复而是温热的缠绵,浓厚的药气与清冽的茶木香气在纠缠、交杂、深入……
“唔!”即一一猛地从那昏热缠绵里抽出神来,将人推开。
为什么从一开始,她好像,就没有那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