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首司若尘已被尚医监亲手击杀。”
“哈哈哈,笑话,一个少年怎么是幕后真凶,一个小小的女子又怎么敢亲手杀了罪犯呢。”
李铮此言一出,庭上又纷扰一片,他们自是对沈砚安的证词有八分不信。
“父皇,忠肃侯身上伤势是真,说出来的实情自然也是真,儿臣审问的山匪一等人证词也是相应对的上的,不知李大人何故对如山的铁证也要置喙上两句?”
南宫勋侧身而出,俯身向上争辩道,语气淡若坦然,毫不似李铮等人的讥讽之象。
“大皇子殿下说话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微臣不过是对幼子妇孺提出了质疑,怎堪的住这样严厉的语气?”
“所谓幼子,是对忠肃侯施以十指拔甲恶刑的狠厉之人;所谓妇孺,是只身勇闯敌营救人的,陛下亲封尚医监。”南宫勋站立如松,侧眉而道,“李大人的质疑,未免可笑了些。”
“你!”
“行了,吵什么吵。”皇帝有些不耐烦的瞥了李铮一言,略过南宫勋,目光扫向众人身后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周爱卿,你对此事有何见解?”
“回陛下,下官愚钝,但国事种种,皆为皇家之事,下官但凭陛下圣断。”四品官员一列,一小小的人佝偻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