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箱送来的时候,沈砚安把其它人都屏退在外,独自一人打算替即一一上药。
“侯爷认识跌打药酒吗?”即一一坐在床榻上,抱着暖暖的茶盏,咽下一口温热的糖水,身上这才有了些力气。
“本侯好歹也是军侯,常年习武之人岂有不认识跌打药酒的道理。”沈砚安在密密麻麻的一群药罐中找到了自己唯一熟悉的一瓶药。
“小看人了吧?”他拿着药酒在即一一眼前晃了晃,坐下伸手挽起她的裤腿。
沈砚安捏住她纤细白嫩的脚踝,喉颈不自觉的吞咽,他轻手撩起那宽松的下裤,露出一片青紫的有些破了肉的膝盖。
“果然磕厉害了,怪不得腿都走不动。”即一一伸手替他拢住自己不断下滑的衣服,凑头看道,清凉的药酒敷上来的一瞬间,她紧紧皱了皱眉头。
沈砚安余光一瞟,不禁轻笑。
“你笑什么?”
即一一双目一瞪,这人方才在大门口嘲笑了自己半天,现在竟然还在笑。
沈砚安淡声道,“我是笑原来你也是怕疼的。”
“整日逃药的人,我原以为她不怕疼。”
即一一讪笑了下,有些心虚,小腿下意识的往回蜷缩着,却被那大手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