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讨好道,“不知阮太医有何破解之法,能让咱们兄弟几个一解心头之恨呢?”
“是啊,是啊,你快说说吧。”众人一附和,阮鸣立时脸上挂起了笑,他两手一摊,顺势向后背倚去。
“你们可记得明日是什么日子?只要我们都不在,这事儿可不就……”
众人闻言皆心下了然,眉上眼中露出了或得意或阴险的笑。
阮鸣挑眉看向一侧久不发言的人,“韩太医以为,本官这法子如何呀?”
一圈人皆回首随他视线看去,被唤作韩太医的人默默垂着头,半晌吭出来两个字,“甚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他唯唯诺诺是样子,众人爆发出哄堂大笑。
阮鸣的脸上露出满意自得的表情。
是夜,即一一与沈砚安用过晚膳便回了房间,阿无瞥见她脸上清晰的疲惫,蹙了蹙眉头。
“你就这么想把那药研究出来?”她搁了一杯温水过去,语气有些冷,“整日整日的在那屋子里不出来,就不怕死在里面?”
即一一拿过水咕嘟咕嘟的全咽了下去,“是,我是想把药研究出来,可你说过除了奚国大国师无人能研制出这解药,我既不傻,又何必整日整日全废在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