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
“砚安,”郑陶陶捣了捣他,偏头道,“你还加价吗?”
“七千金,”沈砚安喃喃道,“自奚国而来,路途跋涉,不可能全带来实矿金子。”
“沈砚安,你自言自语什么呢,到底还加不加价了?”
“加。”沈砚安抬眸按铃,清冷的声音不重不小的落下,“十万金。”
“十万金?这公子是什么人,竟拿的出十万金。”
“怕别是奚国来的人吧。”
“这可说不准。”
台下议论纷纷,台上的人也愣住了,五公子那方的动作也顿住。
她上下打量着即一一的身段,便是不摘面帘也难叫人挪开眼啊,她咬了咬牙,“行吧。”
“还有,把灯关了留一个,让乐师合我的调子。”
“行行行,都依你,快上台吧,我的小祖宗。”
“外面那些贵宾可不是我们能开罪的起的啊。”
少顷,无端燥燥的大堂里终于传出一句清亮的声音,犹如夜莺啼鸣,划破长空。
“我无名分,我不多嗔,我与你难生恨~”
“扣我心门,唤我名温吞~~”
低回的声音顿住,灯光忽然暗下,半瞬之间,台上忽然亮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