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就好了?”
即一一偏过身子,瞥见那琥珀双瞳里的几分暗沉,声音忽而有些怀疑,“这样能救出大皇子吗?”
沈砚安没有表示什么,只沉声道,“宫里传来消息,说是周奇又连上了几道折子,明面上是在历年谈江南地区的水患的治理,实在是借用积年累月之言讽刺大皇子不过是边城的一介莽夫,担不起储君的风范。”
他轻叹了一声,语气微微有些凝重,“如今朝中南宫临一派占多数,尤其是宗室族子,他们更希望永宁世子立得储位,而不是大皇子。”
“这样一个打击大皇子势力的机会,他们不会轻易放过。”
“即便陛下有心偏袒大皇子,光凭这些就想落实林昌的罪责,恢复殿下的声望,怕是单薄了些。”
即一一想了想,将桌上的东西收了起来,站起身拉过沈砚安衣角道,“既然是要破案,那我们就回到最开始把事情抽丝剥茧查清楚。”
“一个事情在这世上发生过,就抹不去痕迹。”
“哎,去哪?”沈砚安踉跄着跟上,边问着边将即一一拽着自己衣袖的手倒过来,攥在了手心里。
前头人紧了紧手,唇角弯弯,声音清亮,“蔡河。”
……
永宁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