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安摇了摇头,“不用我说,他们自然会把这个在陛下面前说了假话的人好好藏起来。因为人一旦被我们找到,他们用的威逼利诱的法子我们可以再来一遍,一个墙头草早晚都会吐出真相。”
“既然这证词可以变来变去,那在陛下和文武百官面前,他们嘴里事情的真相有用什么可信度呢?”即一一思索道,“用这样的砝码做赌注,怕是赢不回这一局。”
沈砚安轻笑,手指轻勾她的鼻梁,惹得眼前人眉头一蹙,“真是聪明。”
“既是随风摇晃并不可用的砝码,我们便不用。”沈砚安蘸了茶水,在大理石的桌面上轻轻划出两个字,“舍离”。
“世间凡事都与这二字脱不了关系,唯有明智的取舍,才有可能成功。”
“而我所要舍的,便是这条明明很重要,但用起来既不顺手也不可信的线索,”沈砚安笑了笑,眉目不知远眺着何方,“且让这个迷惑的线索被永宁王府好好捏着罢。”
“这能为我们腾出些时间去找其他线索。”
我们?
他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让即一一微微愣住,她不断的在脑海中寻找着一个答案,就像钻牛角尖真的钻出来一个洞,她眉梢微挑,眼角携了一抹春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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