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偏着头,微眯着眼睛看向门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侯爷,长璋被醉的一塌糊涂被扔在了淸居后院,我去郑府问了,郑公子昨夜分明住在府里,没同什人喝过酒。”
沈砚安刚一踏进门,侍卫便急急凑上来道。
“把人安顿好,等长璋醒了让他来找我。”他给人下了命令,脚步沉稳而快速的向里院走去。
他清楚的知道,把长璋灌醉不过是南宫临为了堵塞自己的消息来源搞的小把戏,他已经错失了在陛下面前进言的最好时机,现在只能另想办法救南宫勋出来。
清冽的药草香从鼻尖传来,他匆匆的脚步顿住,这才抬眼看向路前面,阳光倾洒的院子里,即一一见着他撑起身子,微微发亮的目光好像已经等他很久了。
“怎么在这里等?”沈砚安拿起一旁的毯子给她披上,顺势坐在她身侧的石凳上,“外头风大,小心着凉。”
“侯爷不开心,是因为大皇子,还是永宁世子?”即一一撑起下巴看着他一进来就紧蹙的眉头,声音清脆,出言干脆。
她这幅毫不隐瞒的样子沈砚安却是不常见,比之一开始的模样,还是现在的即一一更甚得人心,沈砚安垂眸,紧皱的眉头缓缓疏开,“林昌的案子,你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