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害得龙胎不保,这罪名可不是单单赶出太医院能抵得的。
“表叔,求您给陛下求求情吧,侄儿知错了,侄儿真的知错了!”
即一一实在是被他嚷的头疼,“陛下,”她忽而出声,殿中安静了一分,“不如由微臣带阮鸣下去,再由着他这么闹腾怕是要扰着贵妃娘娘安胎了。”
少倾,皇帝摆了摆手,让二人离开,“去吧。”“放肆!”一声气沉丹田的怒喝从殿外传来,是皇帝的声音,重重的脚步声急促的踏进来,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殿中人皆身上一抖,俯首不敢多言。
“是谁胆敢在此处妖言惑众,诅咒朕的麟儿!”皇帝扫着殿中人,目光定在昤贵妃身前的阮鸣身上。
“微臣该死!微臣该死!”阮鸣一连磕了几个响头,头深深埋在地上,声音微颤道,“贵妃娘娘脉象不稳,孩子实在是……”
“陛下!啊,我的肚子!”突然,昤贵妃面容扭曲的叫喊起来 ,顾不上礼仪规矩就一把拽住了皇帝的衣袖,本来淡白的衣裙向下爬出浓稠的血液,像是小产的征兆。
皇帝一把揽住几欲昏死的人,语气急厉,“爱妃!”
“阮正忠呢,快去找人来!”
想来就是那东圆诗会上名动京业的姑娘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