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晖初升,宫道素墙被笼了一层雾蒙蒙的金光,初秋微凉的时节,青石板上被拉得长长的两道影子缓缓靠近。
“侯爷,方才你为何要给我注入内力?”
“一夜未曾休息,我怕你撑不住。”
如微风沁耳的声音浅浅略过,她眉目缓缓舒展开来,“可是你给我也是浪费,我也不会用。”
“日后我教你用,陛下不是让你勤习武功这可是圣旨。”
“没说不学。”
浅笑的声音在宫墙边散开,此刻,永宁王府却是炸了锅。
“蠢货!”
若不是看在阮家的面子上,险些害得龙胎不保,这罪名可不是单单赶出太医院能抵得的。
“表叔,求您给陛下求求情吧,侄儿知错了,侄儿真的知错了!”
即一一实在是被他嚷的头疼,“陛下,”她忽而出声,殿中安静了一分,“不如由微臣带阮鸣下去,再由着他这么闹腾怕是要扰着贵妃娘娘安胎了。”
少倾,皇帝摆了摆手,让二人离开,“去吧。”“放肆!”一声气沉丹田的怒喝从殿外传来,是皇帝的声音,重重的脚步声急促的踏进来,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殿中人皆身上一抖,俯首不敢多言。
“是谁胆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