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走,过去看看。”
即一一目色一紧,跟着野猫逃窜的方向跑过去,正是其中一道岔口,没有什么遮挡的房子,是光秃秃的两面墙。
野猫再一跳,又窜上了屋脊,零星的声音引起他们的注意,脚步声向着即一一藏身的巷子里来。“自己疏忽职守,就别怪到别人头上。别忘了,本尊让你坐到这个位置不是要养一个草包扰了耳根清净。”
南宫临摩挲着掌中脆弱的命脉,眼神阴沉犹如地狱,他猛地锁紧手,那张令人厌烦的脸瞬间涨的通红,周奇“咚咚”地敲着地面,只见那狭长双眸凝了一分杀意。
“以后最后不要让本尊从别人口中听到什么消息,再有一次,你这命就别要了。”
南宫临猛地将人甩开,他睨了眼那草包,嫌恶看向自己的手。邢玥适时地递上一张手帕,他接过擦了擦随即扔到了地上。
“把这里处理干净。”
“是。”
昏暗的密室内,烛光浅浅,南宫临将一张信纸扔进了火盆。
“报信的人确然是长璋?”
“回世子,禁军那儿传来的消息确实如此。”
“也罢,棋子已经摆好了,这局棋他们想坏也坏不了。”顿了顿,南宫临侧目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