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一一迅而偏首道,“屏息凝气,这是迷香。”
“真不愧是陛下亲封的尚医监,即大人的鼻子可真灵。”郑雪琼轻掩住口鼻,一人从草丛里翻出一盘香碟,扔进了水塘。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即一一,像是看着一只随时能被踩死的蚂蚁一样,“此乃西域迷香,无色无味,,仿如鲜花清香一般,效力却是一般迷香的五倍,就是专门找来对付你的。”
“郑小姐方才已经羞辱过我一番了,还想怎么样?”
“羞辱?你也太异想天开了,这月余来加诸在我身上的屈辱和痛苦,岂是单单‘羞辱’二字就能抹掉的?”
她笑着,眼角却洇出几番水光,“你知不知道,本来,侯爷从江陵回来之后,我就要嫁给他的。”
“我本该光荣一生,自此幸福无忧。”
“可现在,全毁在你手里了。”
“啪!”郑雪琼打了她清脆的一巴掌,疼痛在迷离失措中向上匍匐攀爬,扎根一样的纠缠着即一一的神经,恍如隔世相视,有什么东西正在重逢。
“抱歉,”她声音低哑着,扯开泛血抽痛的嘴角吐出两个字。
阿无半跪着靠在她身边,气色比身子本就虚弱的即一一要好的多。“说实话,你怎么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