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旒五采缫九就,玉衡金簪,玄紞垂青纩充耳。’形制便规如皇帝的冠冕,非受册、助祭不堪用。
或许南宫临此生,便只有此刻离他心心念念的东宫太子之位最近。沈砚安不知今生要花多少代价和时间将他的野心扼杀,但他明明白白的知道,要除掉南宫临,自己不会再花费那样大的代价。
“上册宝——”
沈砚安回首欲去寻即一一的踪迹,却不得不被这唤礼声叫上台,依照礼制规矩,他是今日授礼的倒数第二个环节。
……
黑暗小屋里。
即一一登时抽出手上的玉刃,在掌心狠狠割了一刀,腥甜的血液味蔓延在潮湿的空气里,让她找回了几分清醒。
下意识的伸手掏向腰间的药瓶,却是两手空无一片,她撑着墙踉跄着起身,人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即一一进来就被扔进了房间的最深处,要想直接出去实在太难,她将玉刃挥在眼前,一双眼冷冷的斜着黑暗里的人,“若是不想断子绝孙,我劝你最好别过来。”
“美人,你不记得我了吗,咱们可是老相识啊。”那粗汉抹了把嘴,笑眯眯地冲着即一一就跑过来,“来吧,让二爷好好疼疼你。”
“啊!”
玉刃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