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砚安看着请帖也不说话,即一一凑过去看,“怎么了,永宁王府是要办什么宴会吗?”
“南宫临要袭爵了。”沈砚安应声,顿了顿,他将手中的第二张请帖摆到即一一面前,“五日后,南宫临会在王府承袭爵位,届时满京权贵都会去为他庆贺,陛下会亲自替他加冕。”阴沉的云彩下,即一一怨气冲天的瞪着黑脸无情的长璋,拆去了身上的沙袋,一屁股坐在了泛凉的青石板阶上,“不跑了就是不跑了。”
“你就算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跑了。”
“姑娘,您这不是让属下为难吗?”长璋困在她身后,阻止也不是,放任人在这儿坐着也不是。
兀得,一只手朝他摆了摆,听着靠近的脚步声,即一一身子一偏,“你不用再拿沈砚安吓唬我,说什么我都不跑了,就是他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也不跑了。”
“真不想跑了?”
沈砚安?
即一一猛地站起转身与身后人撞了个满怀,她被一只极有力的手捞住,人翻了个大弯,又与他撞了回去。
尴尬。
此刻即一一只想将自己埋进洞里,但先从沈砚安怀里出来,好像是现在该做的。
“侯爷怎么知道我……”
“我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