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看在我们自幼一起长大的情分,本侯没有对你出手。”
“不过一次容忍,并不代表次次都要容忍。”沈砚安的目色阴沉,一字一句就像是上了链条的锁,一把把扼住她的喉咙。“莫要将你我之间最后一点情谊用尽。”
“侯,侯爷,”
“你若是回忆不起来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本侯不建议找人来帮你回忆回忆。”
他自腰封间掏出一木牌,上头清楚的刻了“禾”的字样。
郑雪琼背后一寒,“侯爷,你对禾儿下手,就不怕我出去之后告发你吗。”她颤颤巍巍的出口威胁着,耳旁却传来一声笑,丝毫不像沈砚安的作风,但确实又是沈砚安的话。
“你若是不怕自己做的脏事漏了出去,便尽管去大理寺告发本侯。”
“或者说,你可以先想办法从这里出去试试。”
“一个人十根手,我想她这双手大概能撑到你肯向我说出真相的时候。如果你忍心让她把舌头也割下来给你的话。”沈砚安就这么站在她身侧,郑雪琼却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他了一般。
“郑氏子女,历来贤良淑德、温顺恭俭,想必不会出一个旁观人枉死的正室嫡女。”
人走,锁落,唯这一句让人滋味难言的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