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颔首应声,声音清淡,“此女本就体弱,以身养蛊,难免会被吸收掉身上的精血,子蛊会一直吸取她的寿命,多则十年少则五年,她必会因此蛊毒血竭而亡。”
“从前我们实验的药人,只需每月给药就能性命无虞,从未有过如此症状”
“比之其它的棋子,她确实短命了些。还请世子放心,有老奴在,她必能活到永宁王府大业将成的那一天,绝不会误了世子大计。”老者沧桑的双目里藏着旁人看不清的风云,语气轻和,说出来的话却是那样的狠辣无情。
他伸手招呼了身侧的小厮,人熟练地从袖口掏出一张方子。
“世子,只要每月给药时配上此方——”
“哐啷”一声,门外一人跌跌撞撞地跑来,是阿无。
她风尘仆仆,压住大口喘气的胸口,径直就跪在了地上,“属下疏忽,今日忘了把药给阿软才导致她突然病发,扰了主人的清静,还请主人降罪。”
“你自去后院水牢领一夜的刑罚。”南宫临幽幽地出声。
屋中一片默然,静地出奇,没人敢替她出声,水牢的刑罚,向来只对罪大恶极者所用。搁在他们永宁王府,被罚去水牢之人,就是惹怒了主子,让主子极不悦的人。
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