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瞅着主子的神色略微松快的样子,接过玉碗,“降了半个时辰的细雨,现在已经停了,就是凉的紧了。”
永琰起身,四宝紧跟上前一步,给他披了一件雪貂金丝披风。
“爷,这天儿可要仔细着呢,奴才伺候您歇息吧?”永琰摇了摇头,此时,哪有什么睡意呢。
今晚的月色实在也是寒意十足,透出来的光泽一点都感觉不到暖意,萦萦绕绕似有若无的倾洒在每一处,仿若永琰心底的牵念一样,说不明道不清。
“四宝,你说人为什么不能随心所欲呢?”
永琰这话少有的“袒露心扉”,一直以来,他这一位堂堂的亲王不管在人前还是人后都是战战兢兢、谨言慎行的。
再加上万岁爷那可是古稀年岁的人了,对所有王亲贵胄也越发的少耐性了,本来在这节骨眼儿上都小心翼翼的,王爷的这一句话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还不成是非?
四宝心头一颤,头发都渗出冷汗了,眼紧着看了四周,发现没人才松了口气。
恭谨又推心道:“爷,您啊多虑了不是。这凡是个人,总有个伤怀思虑的事情,奴才愚笨,不懂得说什么大道理,总想着时间长了,一切都会好的。”
永琰嗤笑了一下,是啊,时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