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舒心了一些。
戈雅被禁足思过的消息没过一刻钟就传遍了王府。这些闲散无事嚼舌根子的人啊,简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回到凝舒苑,璟婳立刻嘱咐了疏桐带着两个小丫头收拾偏殿去了。
寒气里待那么久,香罗是心疼死了。前脚进屋,就唤了杏儿去煮姜汤。
大约是得了消息,若初看完太医之后,就由着彩云伺候着过来了凝舒苑。
璟婳揣了厚厚的护手长套,换了暖暖舒适的长襟袄裙,翘着步子去看若初。
门开着,疏桐打帘,璟婳和香罗随后进入,因着吩咐疏桐提前点好炭火的缘故,屋里暖意融融,驱散了周身的寒冷。
“主子,吃点吧?”未看见若初呢,就听见彩云苦口婆心的劝慰声。
轻着步子越靠近,璟婳越觉得压抑。
若初眼神黯然失色,面无血色的脸,手,身上似乎都在散发着悲哀情灭的落魄。所有人看着额头上缠着纱布的若初,都有些触目惊心。此刻若初就像一个魂魄,百无生趣。
“婳福晋吉祥!”彩云悲戚戚的看着自家主子,对璟婳行礼。
“来,给我吧!”璟婳把暖袖转身递给香罗,伸手去接彩云手中的汤药。
彩云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