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相传啊,李白为喝此美酒曾把皮袄卖掉买酒痛饮,留下“士解金貂”、“解貂赎酒”的佳话。今日,臣弟与王兄执此杯,饮其酒,必得不醉不归!”永璘拿起酒杯,放在鼻间轻轻一闻,感慨道。
“来!”瑚筝伺候着倒满酒之后,永琰端起来提议。
“干!”话不用多,推杯换盏之间,才能聊的欢畅。
一连喝了两杯,两个人才算热开了场。
“永璘啊,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一睁眼,总觉得像做梦似的……”永琰给永璘倒了杯酒,永璘惶恐的赶紧举杯上前。
永璘只是听着,永琰便接着说:“你说以前吧,想要开心真简单,命几个奴才放个风筝,去个围场,都能高兴好久。现在呢,什么都有了,却没有以前容易开心了……”永琰从未对别人说过这话,他是王爷,既要考虑大臣,也要考虑影响,若不是今日感慨良多,也不会说了出来。
“王兄说的是,只是,皇家儿女,哪一个能够独善其身,安乐一生的?臣弟惭愧,身为皇子,本应该替皇阿玛和王兄们分担国之重担,可是,王兄是了解臣弟的,对于政事,实在是不甚精通。不过,王兄请放心,只要是臣弟能做的,一定义不容辞!在这里,臣弟先自罚三杯!”永璘说这话真不是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