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毫无忌讳:“贝勒爷喝醉了!”说完就要走。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永璘一把攥住了惠苒的手腕,隐忍着压着嗓子蕴满了酸楚倔强:“我没有醉!为什么连句话都不肯跟我说?”
永璘攥得厉害,惠苒几次挣扎都没有挣脱开,容色静美的姿态早就被拉扯没了,又气又急的惠苒不得不提了肃冷的语气,“望贝勒爷自重,我是你的王嫂!若是被有心之人看到,恐怕你我都难以说清楚!请贝勒爷放开!”
厉色之下,必有余威。
一句“王嫂”,永璘的酒意瞬间就醒了一半,赶紧松开惠苒的手腕,任她疾步向前一点点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
不过短短数年,他们之间就冷淡到多说一句话已是奢望的地步。永璘愤恨的握起拳头狠狠地锤了下大理石栏杆,霎时,刻骨的疼痛直达心扉,血迹擦染在栏杆上,在余晖的照射下是那么的刺眼招摇。
落荒而逃的惠苒踉跄着步子一口气跑到了花房才想起脚下的酸软无力。借着墙壁的坚厚,惠苒才站定未倒。不能否认的是她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她也不敢回头,既然当初选择了走这条路,就不要再连累别人了。如此下去也好,远远看一眼,别人口中获悉近况就足够了。
只是,两人都没发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