瑚筝倒是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永璘。
“贝勒爷吉祥,天色已晚,王爷此时有些事情要处理,怕怠慢了您,要奴婢收拾好了偏殿伺候您休息。”
“有劳王兄费心了……”永璘低低垂目出神说道。
不知是不是错觉,瑚筝觉得贝勒爷今日有些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在她的印象里,贝勒爷可是风流倜傥,不知人间疾苦的公子哥儿做派,什么时候,也有这般深沉之态了。
“贝勒爷,可需要瑚筝做些什么?”跟在永璘后面,瑚筝的声音显得这夜色也温善许多。
“呦~怕是真要劳烦瑚筝姑娘了。可否请瑚筝姑娘熬些醒酒汤,这惺惺醉意的可是玷了我玉树临风,潇洒君子的形象呢!”永璘透过王府里高挂夜灯的光,满含笑意的凑近了瑚筝气息几乎要吹到了她的脸上。
瑚筝忙退后一步,礼数周全,话语平静,“奴婢谨记贝勒爷吩咐!”
永璘不禁心里感慨,不愧是他的女人……
惠苒几乎是绕了半个花园才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苑邸。
锦儿四处张望,焦急不安的拿着披风在门口等待。
刚刚看见主子的身影,心里的一块大石才算落了地,赶紧跑了上去,给她披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