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她。
“哦……”戈雅这才想起。
“对了,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戈雅话题一转,冷不丁的问她一句。
茗蕊有些不甚利落的说了句:“最近她也不知怎么了,收敛了许多,需要点儿时间。”
“行了,你尽快处理!怎么说,我也是名正言顺进府的侧福晋,她不过是侍奉多年,被赏了虚名罢了。”在这皇家宫围之中,能让一个女子活得体面的方式除了王爷的恩宠以外,家族所带来的底气才是最直接最稳定的。她刘佳惠苒的父亲不过是小小拜唐阿,手中并无实权重位,怎能与她完颜氏相提并论。也正因此,戈雅明面儿喊她一声姐姐,心里着实看不上她。
“妹妹说的是。”茗蕊弯笑附和,脑子里快速思索怎么和她提及父亲的差事。
就在两人微微冷场,只顾各自喝茶的时候,门外一声闷痛声惊起。
天湿路滑,莲荷刚放下安胎药,拿了苕帚欲扫积雪,眼前一黑,没站稳,重重的摔了下去。
铃歌气急败坏的尖锐骂声:“没长眼的小蹄子,你怎么看路的,要是打扰了主子休息,扒了你的皮都不为过!”
莲荷虚弱的无法言语,挣扎了几次想起来都无力瘫软下去。
铃歌属实不想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