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了镇心神,回道:“侧福晋身体一直有虚寒之恙,只是微臣平日里用药丸续着,才不觉得有什么不同。如今您怀着身孕,又值冬日,难免感觉体乏力弱,致使胎儿也有不甚安稳的情况。最近侧福晋心神郁结,难舒心怀,您所说的症状正是表明恐有——”
最后一句话,孙太医哆嗦了几次,还是说不出口,他怕这侧福晋万一气怒,他岂不是……
“恐有什么?”戈雅不死心,她要听到那句话,那句证明她孩子最终是否能够来到这世上的话。
“恐有滑胎之恙!”孙太医俯在地上,低闷的话语传到戈雅耳中却像惊雷。
戈雅心底如千尺巨浪翻滚,又如万丈冰窖一般垂死挣扎亦无人能懂。
“是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戚戚,反而会安静的缘故,戈雅再开口有些让人发怵的寒意。
孙太医理了理思绪,“胎儿的脉象已经微弱了,这说明已开始滑胎,如若强行保胎,恐怕会对侧福晋的身体产生伤害。”
戈雅的眼前忽然模糊了起来,喉头酸涩涌上,“此事不要声张,我的脉象一切正常,该怎么做我想你是知道的。”
“这……”孙太医猛的发懵,抬头望了戈雅一眼,随后就被戈雅眼里的狠戾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