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今晚就会动手,没人会觉察出来。到时候,死无对证,她锦儿就是张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好,做事干净一点儿,莫要留下什么把柄!”渐渐痛感袭来,戈雅有些吃力说道。
“主子放心。”铃歌连连应道。
戈雅斜斜睨了一眼桌子上的汤药,从心底滋生的酸涩和锥心刺骨便如同野草一样疯狂滋长出来。
到底,她掩饰不了。
“起来吧……”戈雅有些疲倦,倚在床上任由头发倾倾斜斜洒下来。
铃歌顾不得酸到骨子里的膝盖,伸手给戈雅往上盖了盖被子,嘴里喃喃劝慰道:“主子,别想那么多了,您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明日里恐怕老爷也会知道此事,您可得悠着点儿身子,别让老爷担心!”
戈雅由着铃歌忙前忙后的给她端来汤药,递上一颗蜜饯,被戈雅摆手拒绝了,似乎这苦更让她清醒些,对她来说,不算是坏事。
铃歌紧接着检查了炭盆,吹熄了灯火,扶着戈雅躺好之后,慢慢放下了银丝鸳鸯帷帐。
“主子,奴婢就在这儿,您有什么吩咐叫我就行!”铃歌也是几夜没有好好合过眼了,可是,主子出了这事,她更睡不着了,也担心别人伺候不好,索性裹了薄被,堆坐在戈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