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瞬,心头不自觉的砰砰直跳,像是要溺闭在里面似的,赶紧抽离眼神,继续道:“奴婢只是猜测,这万家团聚之际,额附怎会忙到连陪公主的时间都没有呢?”
虽然瑚筝没有明说,永琰也猜到了几分。妹妹若是有宠之人,怎会每天听戏度日,再说那丰绅殷德如今提到御前行走,想来是越发忘了谁给他的这一切了……
越想越气,永琰蹙眉低怒道:“有其父必有其子!”连带着心底仅有的那一丝恻隐也全然被湮没,复而盖上的便是浓浓的冷霜。
良久,书房里的灯火都有些跳跃了,因着燃着暖暖炭火,倒不怎么有寒意。瑚筝想要剪去烛花儿,刚把剪刀触及烛火,跳动更厉害的火苗儿映得屋里的阴影也晃动了几下。
“几更了?”瑚筝吓了一跳,身后传来永琰陡然响起的浑厚的嗓音。
瑚筝放下剪刀,静答:“爷,已经五更了。”
“哦……”
缓了好长一口气,瑚筝只听到身后永琰用了比平时更软的语气说道:“今天是赵大人的忌日吧,替我多点一炷香……”
瑚筝骤然听他提到父亲,眼泪一下就从心底蔓延了出口,抵在眼眶里打转,忍了又忍,呜咽的道了声:“是~”
出了书房那一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