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肯定会比以前辛苦的多。不过,本王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好。”永琰鼓励的拍了拍璟婳的手背,意味深长的笑语。
璟婳顿觉身上担子之重,不敢有所骄傲,谦逊平和道:“婳儿自从接手事务之后,每天诚惶诚恐,就怕做的不好。如今,王爷这般体贴臣妾,又多为臣妾着想,实在是臣妾之福。一定不负王爷之关切,多向福晋学习。”
言及至此,一根扎在璟婳心头的刺儿也越发瞒不住心,纵使是这样的“郎情妾意”的时刻,她也不吐不快。
微皱眉心,璟婳沉沉惜色覆着笑颜,惋惜不已的开口道:“臣妾向王爷请罪!”
“这话儿打哪儿说起啊?”永琰一头雾水的,没料到璟婳一时间这么严肃起来。
“王爷不在的这些个日子,宗人府里传了消息,说是锦儿畏罪死了,惠姐姐伤心过度,身子也病倒了几日了。怪臣妾思虑不周,没有照顾好姐姐,还请王爷前去看看,更为妥帖。”
“死了?可是招了?”永琰憔悴的脸上满是愕然与惊讶。他心里的那个疙瘩可是还没解。
“好好的一个孩儿说没就没了,若真是锦儿所为,定是不能轻饶了惠苒。”永琰语气愠怒,颇有一种要治她之罪的意思,只是,璟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