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你心里委屈,这也没说怪你不是,只是,此事可不能再犯了,否则,王爷那里,我也替你说不上话了!”朗娟故意沉声训道。
“臣妾谨遵福晋教诲!”戈雅依依行礼道。
“戈雅侧福晋真是恩宠有加,人命都是玩笑的道具了……”戈雅此时还在跪地,听到若初的话,陡然生了严色,那眼神恨不得剜碎了她,“呦,这春格格倒是挺感同身受呵?”
语气如此锋利,其他人也都想起来了若初额头上的那块疤,除了璟婳,都如看好戏般的凝视着若初。
许是戈雅觉得此事能打击到她,才会如此口不择言。
只是,现如今的若初再也不是那个任之宰割的女子了,因为王爷的特殊照顾,璟婳的得势,就算她清冷不善迎合交际,总是会得来面儿上的敬重,甚至连朗娟都会给她几分薄面,时不时邀请她去赏花游园之类的。
“你——”若初气结,眸子直对上戈雅,对她的刻薄简直是无语。哪个女人能够忍得了毁容只恨,纵使她并不想要以姿色博取王爷的欢爱,她还有在乎的人,只要有在乎的人,就会有在乎的事。
现在她整天以不同的额角流苏步摇遮挡住疤痕,说完全不在意是假的。
璟婳真怕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