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惊恐的眸子里全是明晃晃散发着妖冶光泽的簪子,不住的摇头,哽咽着:“不,不,不要……”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本就是唱一首曲子,怎么就到了这般田地?
铃歌穿了件翠绿的绣花短袄,半个身子挡住了戈雅的视线。
只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寂静的苑邸,连树枝上的鸟儿都惊吓的扑棱扑棱翅膀远去了。
戈雅寻了趣儿,也没了心气,摆摆手示意丫鬟伺候着回去了。
铃歌看了看袖口翠绿纹饰枝桠上巧巧的沾染了一滴血,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反而印染的更通透些,倒有点儿枝桠上开花的意味。厌恶的用手指弹了弹,撇嘴道:“真晦气!这么漂亮的衣服被你这个贱人给弄脏了……”
骂骂咧咧嫌弃的碎着步子追上了戈雅。
无人看见那如死灰般绝望的眼神,安宁的心已被千万只凌厉刀剑扎出了千疮百孔,每一次的呼吸都扯的心口裂裂的疼。她不知道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自小父母双亡的她还要受尽这样难言的苦楚?
乔帮主脸色晦暗难堪,既有无处宣泄的悲闷又有天降无妄之灾自己却无能为力的哀叹,培养一个台柱子那是要花费多少精力和时间,岂料首次登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不是个彻底的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