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鼻道。
永琰被和珅打压了那么多年,心里的火总是没处发,最近这种情绪尤甚,哈丰此次犯事只能说撞到了枪口上,永琰不做不快。
“处置,从严处置,这几天了,还是没有情况,只怕是和珅早就和他谈过了,既然哈丰想一人力抗,就先杀鸡儆猴,让所有人看到我们的态度和决心!也让他们知道这大清朝还是姓爱新觉罗!”
“是!”赛冲阿和托津同声回道。
皇上此时在养心殿闭门不出,也不见客,只说常事交由永琰处理即可。弄得王爷暂无精力回王府了。
王爷虽性情平和,终也耐不住无趣,“十七爷呢?”
“哦,十七爷也在宫里,此刻应在永寿宫。”赛冲阿看王爷态度有所缓和,脸上也稍微松快了些。
“颖妃娘娘自小抚养了永璘,难得他有孝心,月月都来请安。”提及弟弟,永琰语气里都是宠溺。母妃早逝,手足之情便成了他心里最柔软的存在。
“王爷说的是。”
“你们都回去吧,本王想出去走一走。”永琰揉揉太阳穴,闭着眼睛斜躺在暖塌上。
“是!卑职告退!”赛冲阿和托津相互递了个眼神,同声回道。
步履之下踩着的就是权贵之最皇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