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琰说完就踏步而去,连一丝丝的留恋都不曾有。
“胡言乱语?”戈雅苦笑自嘲。
“主子,您这是何苦啊?王爷既已答应解了您的禁足,往后的日子还会有指望的啊。”铃歌看着躺在床上、意念全无的戈雅哭求着。
一滴泪从眼里淌进心里,戈雅知道这一切都快结束了。
“他信了!看他的反应我就知道他信了,他再也——不会爱了。我就是要他无爱无欢、无心无念!他——一定会感受到我现在的感受。”戈雅忽然笑了起来,笑的那么悲凉,笑的那么两败俱伤……
永琰走出昀致苑的时候,厌弃又冷漠的语气对四宝吩咐道,恍若这里面的人让他想退避三舍:“即日起,封了昀致苑的大门,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一步,当日饭菜也不必再按照之前的份例,一切从简!”
四宝瞠目,汗涔涔答道:“是!”任他服侍王爷这么多年,却也极少见王爷这副神色。
快走至戏院的时候,四宝想要舒展一下王爷的心火,趋着说道:“爷今天还去凝舒苑婳福晋那儿吗?”
谁知话音刚落,就听的永琰淡漠一声:“不去!”
“是。”多言多错,四宝实在是摸不着王爷为何生气,只得三缄其口,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