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满脸泪痕,看起来无限的悲怆,额头磕的鲜红一片,血都凝固成了痂,“都是奴婢的错,主子想要出去散散心,是奴婢没有伺候好,让主子受此大难!奴婢罪该万死!”香罗丝毫没了求生欲望,反反复复都是求死。
“这个时候就不要这么哭哭唧唧,寻死觅活了。王爷是问你有什么别的异常的事情没?”惠苒听不下去,柔声细语道了一句。
还是疏桐看的清楚,她知道这个时候若是你真的都揽到自己身上,恐怕这一条命白白陪上去也解决不了问题。
于是,她拉拉香罗衣角,示意她别说太多,深深叩首,回道:“启禀王爷福晋,香罗这会子怕是担心主子担心魔怔了,若是要怪,也应是找出元凶,这样,未出生的公主才不会枉死,主子和春主子才不至于平白受此大难,奴婢觉得此事还是要查清楚为好。否则,只会说咱们王府罔顾人命,误会了王爷福晋的真心。”
众人都不免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疏桐怎么如此大胆,竟敢与王爷较劲。若是王爷此时迁怒,她可连个全尸都不一定能保住。
看着眼睛坚定的疏桐,永琰的愠怒渐渐转为了阴鸷,接二连三的出事也让永琰疑惑不解,是否是他这王府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你说!”
疏桐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