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个一二三,福晋还真可能有微词。那如何是好?”
“要不,你先带人把她看守起来,明日一早,我就去禀告福晋这件事。”疏桐看了一眼花枝,说道。
“嗯,也只能这样了。”小福子和几个奴才把花枝押回了杂物房。半夜因为担心主子安慰,怕出什么事,就自己去巡夜,让剩下两个人守着花枝了。
夜色静谧如水,若是没有这档子事,今天或许又是一个美妙之夜。
只是,在王府,哪个苑里都不甚平静,也自然没有心思去赏月看景了。
朗慧苑西边的废弃亭边,一男子抖着脚斜站。
打从门外走过来一个披着披风的人,不断的回头张望。
男子一看有人过来,赶紧站立好,捂嘴轻咳了一下。
借着月色,那人摘下披风帽子。才能看得起,是——绣檀。
“姑姑,您可真会打算盘啊。我可差点儿被您害死了!”男子从阴影里走出来,脸色逐渐清晰。
绣檀不屑的瞅了一眼,低声道:“高侍卫,可别这么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可是规矩。”
高平呸了一声,“姑姑只说让我放了那花房喜子的蛇到荷花池,可没说婳福晋和春格格都在。这要不是我小心谨慎,此刻怕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