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我吗?”惠苒似自言自语喃喃。
“肯定不会的,主子。”斐然心疼主子,多么灵动善言的人儿啊,生生成了这般模样。
惠苒每次看见绵宁,都会想起绵怿,她心底就会滋生一片酸楚。同是皇家儿郎,为何绵怿命薄如纸?
陷入了某一种思绪无法自拔的时候,人往往就会钻牛角尖。
“是啊,凭什么受苦受难的都是我们母子?凭什么她喜塔腊.朗娟安然无事,儿女双全?她做了那么多多恶,凭什么还能享受这样的眷浓?我就是要让她尝尝什么是一报还一报!”惠苒自从发现朗娟赏赐她的手镯里暗藏古怪,便私下偷偷让云叔查了查旻怿的病案,果不其然,当年,旻怿的情况实在是可疑的很。两者检测的东西极其相似,只是,当时给旻怿看病的太医早就不在了,谁能确定这事必定和她朗慧苑有关。
于是,惠苒便更倾心于查出朗慧苑现在的事情,这样或许更有效果一些。
因为惠苒知道王爷曾是多么喜欢和重视旻怿,若是有此机会,便是她不说,王爷也会清算到底。
“主子?”斐然担心惠苒多想,稍稍前倾了下身子叫了一句。
“你也下去吧,我想静一静。”惠苒揉了两下太阳穴,脑子才觉得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