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顿久。
舞女们全部被押入大牢,等待她们的应该是大刑伺候和审讯。
疏影腿软软而倒,她应该料到会有这样的下场,关心则乱,只要并不想皇上有事,务必会让自己陷入性命堪忧之地。
乾隆看着嘉庆的脸色,便知道儿子再也不是那个卑微拘谨的永琰了,他开始具备了君王的手段:弄权!玩心!
常得来遣散女眷们,只有东林,苏清,赛冲阿就在原地。
东林脚踩一把剑,直直执着剑尖指向疏影。
“说!刘天协在哪儿?”东林没有拐弯抹角,开口就直接问道。
想也知道,疏影哪怕再难熬,肯定不会供出刘之协,更何况她是真的不知道。
疏影看着嘉庆摇头,似乎在隐忍,也在自我放弃。
嘉庆静静看着她,可语气打在疏影心上,遥远异常,敲得疏影心头冰冻万尺,“疏影,朕相信你不会希望朕出事的,对吗?”
“不要说了……我什么都不能说。”这是疏影最后的坚持,她要救皇上不假,可不能再背叛义父也是真。
因为疏影无端的“提醒”,这场宴会几乎成了一场闹剧。
嘉庆让太医查验酒水,吩咐东林撤了禁军,“此事或许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