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姐姐而言,似乎又有些不太一样,“这个……”
“有什么说什么就好,咱们姐妹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璟婳如此鼓励,若初才放下了所有防备,仔仔细细的说来。
“说起来,妹妹和姐姐一起也跟了皇上五年了,从王府到皇宫,从亲王到皇帝,皇上的性子也一点点有变。”若初从来都不敢回忆,她总觉得回忆太费心神,这五年的时候,真的就像白驹过隙,可每一幕相遇、每一次相处还是那么清晰。
正是清晰铭记,才觉得感触会这么深。
“怎么变?”璟婳追问。
窗户外的风声啸啸而过,似呜咽,似低诉,似反抗,似呐喊,……
连心境都不免受了影响,变得晦暗起来。
“感觉变得开始有些——薄情。”见惯了那么多的荣辱,也许是春心曾动,这是若初最直观的感受。
这一点,从只笑不语的璟婳眼中便能窥见她的感同身受。
若初说完有些感慨又不安的看了眼璟婳,似在等她判定。
“不过,也有例外。”若初深吸一口气,说起来比刚刚稍稍从容了些。
“怎么例外?”这个例外倒引起璟婳不小的兴趣。
若初努了下嘴,“这个例外哪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