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乌也不过如此吧。
寿康宫里的温馨算是稍稍化解了永璘心底的阴霾。
从寿康宫出来的时候,永璘脸上的气色都好了不少。
福毓姑姑心里微微一叹,看着贵太妃娘娘喜悦的脸,到嘴边的话揉了再揉,想着怎么说才对,“主子,咱们这么做会不会与贝勒爷亲近的太过明显?”
颖贵太妃本在兴头上,经福毓这么一提,颇有些不悦,“永璘本就是哀家膝下长大的,如今好不容易收了心成了家,哀家这心里啊,才像扎了根儿似的安稳起来。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闲来无事的心意他皇上还能怎么琢磨?无碍!”
话是这么说不假,不过,福毓总觉得不太好,皇上不善言谈,常说性子温厚,可那骨子里的猜忌可是和太上皇要如出一辙。
“主子说的也对,奴婢就担心皇上会觉着您亲近贝勒爷,故而有什么微词。您也知道,这皇上看起来平时不言不语的,心思可是缜密得很,想想那舒常在疏影,奴婢现在心里还打颤呢。”福毓絮语而言。
贵太妃嘴上一时之块说什么不在线,可福毓提完也开始有些在意,“唉,到底不是亲生的孩子,皇上能顾着太上皇的面子,看着哀家那四十七部的面子已经够了。想让他像从小养到大的永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