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纪摇了摇头,“这倒不是,以这药渣来看,应该是求子的药。”
“这玉贵人正是年轻,又得盛宠,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璟婳看了眼嘉庆,对裴纪惋惜的说道。
裴纪附和道:“娘娘说的是,只是,这问题出在药方上。恐怕开药的大夫并未亲眼见玉贵人,这里面药物的剂量不是很适合玉贵人。更重要的是,玉贵人这次的药应该加了一味药,让受孕药变成了避孕药。这才导致玉贵人身子不适,虚的厉害。”
“避孕?”璟婳一惊,这错误也太明显了吧。
“那玉贵人的身子能调好吗?”嘉庆全程都在听,在裴纪说完之后,拧眉问道。
裴纪只得老实回答:“玉贵人身子底子薄,药剂又猛,臣医术有限,恐怕调理不到以前的状态了……”
“那会有什么影响吗?”璟婳看了眼嘉庆,见他不说话,开口问了下裴纪。
裴纪惋惜回道:“应该很难有身孕了。”
……
这不是相当于判决吗?
一个在宫里存活的女人不能生育,那还有什么指望?
璟婳轻叹一声:“你尽力给玉贵人调理吧。”
“是!”裴纪便转身下去了。
屋里便只要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