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嘉庆望着乾清宫的匾额一时失神,永璘唤他一句,才回了神儿。
继而,眸子里重新蒙上了一层帝王专属的淡漠,提脚进去了。
苏之龄正在候着,一见嘉庆,碎步跪下,“请皇上降罪!是老奴伺候不周!”
嘉庆弯腰扶他,略宽慰道:“起来吧,你伺候皇阿玛了一辈子,若是你也伺候不周,真不知还能有谁胜任了。现在皇阿玛到底怎样了?”
苏之龄抹了一下脑门儿上的细汗,诚惶诚恐道:“太上皇前几日着了和大人去请了几个道家神仙,说是能练就延年益寿丸让太上皇长命百岁。这几日便是日日要吃了两颗延年益寿丸才肯罢休。昨天太上皇身子只觉倦乏,未有别的不适之状,今日可能是刚服了药便召了两个新入宫的常在侍寝的缘故,突然倒在了暖榻上。”
苏之龄说的隐晦,嘉庆却听出了其中意味。
终究是想长生不老的执念作祟。
为了以正视听,让后宫之人谨记,嘉庆直接下令,赐死两个常在。
几乎要站满了屋子的太医,也都面露难色。
李延秀作为太医院院判,浑身都汗涔涔的。
“怎样了?”嘉庆未坐,负手站立看向内殿,问道李延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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