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朝政,未怎么休息。眼下身子不适,正好调养生息。朕自会禀明皇阿玛朝政事务皆由朕上心处理,不可再劳皇阿玛费心便是了。”
李延秀字字记在心里,“微臣遵命,还请皇上放心。”
嘉庆又补了一句:“此事务必由你事必躬亲,不得假手于人,明白吗?”
李延秀道:“臣遵旨!”
后,嘉庆下旨,为保证太上皇静养不受打扰,朝中大臣不得打扰太上皇,如有发现,必重罚。
朝堂之上,和珅窜到部下上奏请旨,要请太上皇聆听,被嘉庆一语驳回!
朝堂局势,瞬息万变。
前一天,和珅一党还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只消得一日时间,可就没有他们的立脚之地。
嘉庆在此事的态度坚决,也是少有的铁腕。
不过,和珅又岂是甘于逆来顺受之辈。
他以权制朝堂,第二日上朝时,竟然有大半官员罢朝,缘由则是嘉庆初登大位,未能事事亲为,只有太上皇同上朝堂,方是良策。
“这是造反!明目张胆的造反!和珅都能罢朝堂,还有何事是不能做的?”嘉庆在毓庆宫气的颤抖,永璘与苏清也是黑着脸未言声儿。
“永璘,你说这怎么办?”嘉庆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