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贵太妃膝下无子,几乎把心力都倾注到了他们身上。
提起永璘,颖贵太妃更是担忧,“说起永璘,哀家总觉得最近这永璘也不怎么进宫了呢。”
福毓略觉天气微凉,赶紧给主子拿了一件绒毯盖着腿,“贝勒爷最近是来的不多,最近皇上比较信赖皇贵妃的兄长宁武泰办事。”
摩挲着永璘进献的毯子,心里更是担忧永璘,她“如今太上皇病重,当权的和珅一党又逐渐在被皇帝削弱,这大权终将完全落入皇上手中。自古以来,皇家的兄弟之争就没有好的结局,哀家不免为永璘这孩子担心呐。”
福毓劝慰主子道:“娘娘也别太忧虑了,贝勒爷总归是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再说皇上天生仁厚,不会下狠手的。”
颖贵太妃听完冷哼一声,“仁厚?慢慢看吧……”
看着二次被折磨的兰心,璟婳有些心疼,又有些气愤。倘若自己的性命都不操心,那还能指望谁去救赎?
裴纪施针,喂药,又静待了许久观察情况。
“怎么样?”璟婳问道。
“回娘娘,兰心姑娘这是久疾了,虽说一时没有生命危险,可耐不住身子一直这么受折磨啊。”裴纪看着兰心面色暗沉,眼神呆滞,这可不是一天两天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