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的不对了。”
嘉庆凑着合欢上来的茶,面色也清澈起来,“哪里的话,后宫事情繁杂,朕清楚得很。所以,只要你喜欢,朕就高兴。”
兰心知道有些话她听着不大合时宜,便悄悄退了下去。
合欢退到屏风外候着。
嘉庆在璟婳刚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兰心,这会子才问道:“兰心如今去了景仁宫伺候吗?”
璟婳点了点头,“嗯,臣妾让她进来的,兰心做事细致又谨慎,重要的是她说的话二阿哥也听些,如今二阿哥渐渐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臣妾就是再好,也抵不过他心底的皇额娘。正好兰心在,多少也能劝着些。”
一席话说的嘉庆频频点头,“婳儿想得周到,前些日子朕还斥责绵宁,那孩子最近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太傅也头疼的紧。朕膝下子嗣单薄,左右不过是绵宁和绵恺,就怕不学无术,养成了些坏毛病。还好,你能看着点儿,朕也能宽心。”
璟婳就着嘉庆的话瞥了他一眼,如碧波的水草,摇摇荡荡,眉眼含情,娇怨道:“皇上口是心非,臣妾才宽不了皇上的心呢……”
许久没有见过璟婳撒娇了,嘉庆也不由得心动几分,道:“婳儿一直都在朕心口上,怎么这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