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必定是送礼之事。
徐伯想了一下,回道:“大人,老奴自是担心大人的清白,前前后后看了几遍,应该是没人注意。大人,这东西可有什么问题吗?”
苏清摇了摇头,“没事,你下去吧。”
对于这东西,苏清可不敢轻易收取。第二日,苏清带着画和令牌去了咸福宫。
“苏大人,您这是?”咸福宫的公公问道。
苏清浅浅一笑,“微臣这是来拜访二阿哥的,请公公通传。”
一听是苏清,绵宁几乎是步履生风,笑着亲自迎接道:“苏大人!快请!快请!”
“劳烦二阿哥了。”苏清道。
绵宁瞅见苏清手里的画轴,心下凉了几分。
刚刚落座,苏清就开了口,“二阿哥,臣何德何能,值不得这等贵重的礼物,若是有需要臣做的事情,二阿哥只管吩咐便是。”
绵宁一十六岁,看起来这神色可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的效果,顿时脸色一沉,“苏大人这是不愿意帮本阿哥做事吗?”
苏清闻此一跪,“二阿哥言重了,臣本就是为大清做事,谈不上帮谁或者不帮谁。二阿哥有事大可直接吩咐。”
绵宁知道连拒两次,就是再说也没什么作用了,便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