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贵太妃叹了口气,像是认命般说道:“唉,哀家当真是老了,不受待见了,也吩咐不起这宫里的主子们了。”
永璘自然知道皇上为什么说,便劝慰贵太妃道:“皇兄大概是没想那么多,您可别为难自己。”
颖贵太妃这次坚定的摇了摇头,肯定说道:“不不不,皇帝不是那样不谨慎的性子。他这么说,或许也是多年的气焰压制不住了。”
一语道破嘉庆的心思。
虽然嘉庆是自己的一母胞兄,可是,他亦是颖贵太妃膝下的孩子啊,颖贵太妃自己无子,几乎是把全部的心力和爱都给了永璘,人心换人心,永璘怎么可能心里不难受呢。
“贵太妃多体谅体谅皇兄,他刚继位不久,和珅又是虎视眈眈,朝局变动不已,每天一早醒来,皇兄这心里都装满了愁苦,免不得说话做事略略动气,贵太妃大人大量也多体谅体谅儿臣吧。”永璘对颖贵太妃说道。
颖贵太妃不傻,她自然知道皇帝的心性,可永璘既然如此说,她也不能不考虑两头为难的永璘,谁让自己视他为己出呢,“罢了罢了,哀家也不能让你难做,这事情就过去吧。”
永璘感激的看着颖贵太妃,心里一阵感动。
这事情的原因,颖贵太妃比谁都明白,諴妃